【银土】这种故事当然不需要名字

乱七八糟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东西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土方十四郎殉职身亡。

这是在距离不久前的一次围剿攘夷行动中发生的。

一切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为了保护近藤勋的后背,土方没能及时护住自己。

鬼之副长的死无疑对真选组上下都是莫大的打击,但无论再怎么悲痛,武士都不能停留在过去。未来依旧是一片动荡不堪,正是如此就更不能停滞不前,这样只会辜负了土方的死。

 

葬礼是在这周二。

虽然也有通知万事屋,但银时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旧端着本jump,另一手捧着后脑勺躺在椅子上有一页没一页的看着,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去葬礼的样子。

并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新八和神乐早之前就跟他讲过了,但只要谈论到这个话题时,男人就会甩甩手什么也不听就出门离去,次次都是如此,就连今天,土方出丧的日子,他都还在悠哉的看漫画。

新八和神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知道银时与土方平日里虽然见面就吵但其实是非常意气相投的,可是,这样的银时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说这是悲伤的宣泄方法,那新八他们真的不能理解。

出门前神乐与新八不安的看了银时一眼,说了句会替他上香便走了。

于是窄小的客厅里只剩下银时一个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阵阵烟雾从银时身上飘散出,椅子转了个圈正对着桌子,男人把杂志和万宝路往台面上一扔,陷入深思里。

那个崭新的香烟壳看样子没买多久,里面也只少了一根烟,此时正被银时叼在嘴里,稍长的刘海挡住了男人的双眼,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这大概是银时第一次抽烟,真呛人,这是他唯一的感觉,却依旧一口接一口的抽着。

真奇怪啊,虽然说吸烟有害健康,但是这效率未免也太快了吧。心脏疼得要命,就像是被人拽住了命根子一样,喉咙也不舒服,干涩的就好像有人用磨砂纸在擦拭似的,总之,浑身上下不如意。难过难过难过,就算是当初那个被称作白夜叉的他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战友,心情也没有像现在那么难受,银时这样的想,干脆出去透口气算了。抓过香烟,男人慢悠悠的走向便利店想给自己来份布丁舒坦下。

 

银时不明白,为什么站在货物架前的自己,手里拿的不是布丁而是美乃滋。这种非人类食物自己怎么可能吃啊,这么想着却还是丢进了篮子里。

正直秋季,街道一片黄灿灿的,煞是好看,以往会趁着景色顺便去丸子屋坑两串丸子的银时却没有如此心情。就像个无三小路用一样,男人往公园长椅上一晾,塑料袋一扔,既不是看着天空也不是看着地面,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望着哪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漆黑。

回到万事屋的时候新八还没有回家,和神乐两个人满是疑惑的对着银时问长问短,里面夹杂着诸如近藤和冲田两人状态非常不好的叹息,总之对于银时奇怪的举动到底是怎么了所有的问题以及安慰的字眼男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说了句我累了就往卧室里一倒,随之而来的是关门的声响。

“新八几,阿银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对劲啊,伤感的人是这样的吗?而且他身上还有好浓的一股烟味阿鲁。”神乐问的很认真,站在新八面前紧张的看着他,希望能告诉自己什么答案似的,这样的阿银,让少女觉得实在是不熟悉。

没有正视神乐,新八也很伤感,过了一会儿缓缓的说:“是很不对头啊,不仅土方先生的葬礼没有去,回来的时候人也不见了,一句话不说,还是因为太过伤心了吧,没想到银桑和和他交情那么深。”脑海中浮现的是一幕幕万事屋和真选组的糟糕事迹,居然从未好好的一块儿聊过天,回首过去,皆是遗憾。

“这样的吗阿鲁...”还是觉得很不对劲的神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摸着定春毛茸茸的大脑袋陷入沉思。

新八听着卧室里没有动静,估摸着银时大概已经睡着了,便轻声叫上神乐到自己家里过一晚,意思是能让银时一个人在家里清净一下,这是新八和神乐现在能给予的关怀。

于是全世界又剩下坂田银时一个人了。

黑暗中,白发男人听着自己起伏的呼吸声知道自己还活着,之前在公园的时候把烟全都抽光了,不知道是不是个隐性的瘾君子,现在没烟的自己浑身不舒服,五脏六腑都在打着闹铃嚷嚷着要吸烟,没有办法,只能起身下楼去自动贩售机买一包来解决现下的强烈欲望。

 

路灯有一侧全坏了,道路显得无比昏暗,自动贩售机则正好在那没光的角落里,叹了口气,银时只得向那边走去。

饮料饮料饮料,全是饮料,香烟的那个按钮上空空如也,银时只得苦笑。就好似连最后一丁点能够保有的东西都失去一般,什么也挽留不住。

男人终觉的有些受不了了,鼻子一酸,很想哭。

于是脆弱的堤坝终于抵挡不住汹涌的洪流崩塌了,压抑不住的银时到最后还是输给了现实。背靠着着贩售机一点一点的滑落至石子路上,男人嘶声力竭的在哭吼,无意义的只字片语从他口中倾泻而出,就像个疯子一样。

怎能不疯,那深藏在心底的爱再也没有办法轻声细语诉说给那个人听了。

可笑的是到最后,自己还是承认了土方的离去。以为自己不去听不去想不去参与就还是能够假设他仍然活在这个世上,但最后提醒这现实的反而就是自己——那缠绕指尖的烟味,那咽不下肚的美乃滋。挡不住要去触碰那些证明土方曾经存在过的遗留物却偏偏证明了土方的消逝。银时的心彻底撕开了一个无法愈合的大口。

 

武士不能被过去所牵绊,是要用手中的剑开辟出崭新的未来才对,而名为坂田银时的白发武士却无法逃离过去的束缚,彻底的败了。

 

 

THE END

 

 

“开玩笑!老子会死?”土方一刀朝着银时的脑门砍去却被躲开,换来的是一个让人窒息的拥抱。

“十四...”

“神经病,你干嘛啊!”

“别离开我。”

 

 

睁眼又是现实,一个没有土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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